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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书人慕容无言
讲故事:Stories
《大天津》不是小说,也不是武侠,而是传奇故事。我只是个讲故事的人,在茶香里,在纸页中,轻声低语,娓娓道来。
这不是属于某一个角色的故事。它有关李有泰的成熟、李有德的堕落、哈七爷的宿命等等,是诸多文中人物的故事,或伤感、或惆怅、或激扬、或负疚。从2009年6月开始,到现在2011年9月结束,诸多虚拟人物在二十万文字中嬉笑怒骂、快意恩仇。现在来看,可以说他们各有特色,都是鲜活如生,于是自觉我这篇文字,也就算有了个及格分。
写字辛苦,无毅力者难坚持:写字枯燥,无寂寞者难炼字。但每一集之间间隔了这么长时间,却是因了我的懒惰与贪玩。有时想象这些纸上豪杰们,化作一个个小人,在篇末段尾急得跺脚张望,想情节赶紧往下进行,我却在一边悠哉悠哉地发懒,真是罪过。
曾有人说,不杀人不算武侠、无秘笈不算武侠、无爱情不算武侠、无神功不算武侠。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我倒是情愿宣称自己写不来武侠小说,我写的就是传奇故事。慕容无言就是一个捧着柚子茶,坐在夹竹桃树下的说书人。只是我讲的故事,要比那些十步杀一人、动辄撒万金的武侠故事,更像是真实的故事。窃以为,讲故事就要像是真事,讲的能让听者懂了、信了、叹了,才是好故事。
让人能记住、能回味的故事,方是好故事。好的说书人,应让听众深陷故事之中,乃至心神随动、悲喜纷至、感慨万千。若是让听众没记住故事只记住了说书人,反倒是说明这故事不够好,只靠了那说书的耍宝一般的表现,才引了人来听。于是我所希望的,倒是在听过故事后,听者们可以感慨莫名、唏嘘良久,又为其细节有所争执,正要找那说书人细问时,才发觉曲终人散,说书人早已不见,只余桌上茶香袅袅,再问这说书人姓名,满座竟无人知晓。讲故事,就应当这般讲法!
二十年:Twenty years
有人问《大天津》后面是什么,我很想说,将是一个讲述成长的故事。故事的发生地还是在天津,这故事会描述一个以武为生、以武为伴、以武为荣的真正武者,他在面对生活重压、面对人生艰难抉择时,所经历的一切。故事的跨度会比较大,从清帝出宫到抗战结束,近二十余年的时间。从白衣少年到迟暮英雄,这是时代的变迁,也是人一生的跨越。这个故事应该有欢悦,亦有深沉。我曾奢想让看这故事的人,随着岁月的流逝,在每一次开卷来看时,都会被其中一段章节所触动,觉得这一段所说的,就是他自己此时此刻的心境。我最大的希望是,这个故事写完后不会被读者们买来看一遍就扔在旁边,不会在搬家时被打捆扔出屋子折换钞票,不会借给别人后都懒得索回。这就是继《大天津》之后的新故事——《二十年》。
打算将部分已完成的章节,先放到新浪网的博客上,以供试读。想在此厚着面皮说上一句:慕容的文,还是值得等上一等的。
对得起:Worthy
说来在《今古传奇·武侠版》领稿费时,总会有些小心,不知这些文字有几许人看。于是总在刊发自己文字的当期去街边寻买,却总也买不到。李亮便宽慰我说:“不是没人看,是但凡有你的文,当期必脱销。”这恭维话多说了几次,我竟也就信了。
后来想想,曾立志要让自己的文字“让人在过几年后依然还有拿出来再看的冲动”。现在自觉这目标有些巍峨,也不谦虚,不若就定个实际一点的目标“每期六元,三分其一,当值两元”即可!
不过眼下最希望的一件大事是,如果有人在闲谈中提及慕容无言,不再是“哦,那个写《唐门》的慕容无言”,而是“哦,那个写《大天津》的慕容无言”。我就很欣慰了。